玉佩
走了不远,便于人潮中发现乐盈与胡半山的身影。只见胡半山一个轻跃,御轻功飞至湖畔一株晓月树上,折下挂满花朵的花枝,接着轻巧落在乐盈前方。 周围的路人见状,不禁拍手叫好,称赞他的轻功高超。 华俸瞧着这一幕,觉得似曾相识,稍加思索便记起刚才时墨为她摘花簪花的片段。 她轻嘶一口气,疑惑道:“这胡半山莫不是也要给乐盈簪花?” 时墨一撩眼皮,闲闲地望着前方,淡淡道:“我看不止。” ? 什么意思,什么叫不止? 华俸顿时从时墨的话语间嗅到了八卦的味道,精神一振,兴奋道:“你的意思是,胡半山想和乐盈表明心意?” 时墨闻言。轻呵一声,语气高深莫测:“依我看,不止如此。” “什么?还有别的?”她愈发兴奋,扯住他的衣袖左右摇晃,“快说快说,让我听听你说的准不准。” 他盯着被她握在手中的袖口,轻声笑道:“这还用猜?乐盈不久前刚芳心碎了一地,现下她估计会让胡半山芳心碎一地,彼此彼此。” 华俸闻言,想起自己先前惹的烂桃花,下意识闭紧嘴,不再咋咋呼呼地凑热闹。 时墨哼笑,调侃道:“你瑟缩什么,祈花节这种互表心意的日子,有人欢喜有人愁是寻常不过之事。凡人总不能叫月老忙得脚不着地罢。” 华俸不服气地撇嘴,不再搭理他,专心致志地望着前方的乐盈与胡半山。 只见胡半山支支吾吾立在原地。白皙的脸涨得通红,好似即将滴血。周围的目光让他不甚自在,他只能刻意忽视那些注视,鼓起勇气将花枝递到乐盈身前,大声磕巴道:“乐盈姑娘,我、我、我心悦你已久,今日献、献花于你聊、聊表心意,不知你可否愿、愿意与我同游!” 围观众人皆是放轻呼吸,静候乐盈作答。 乐盈经过片刻怔愣,犹豫着开口:“胡半山,你、你这是作何?我、我一向视你为兄长,别无半分逾矩之情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