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第 18 章

沉脸

比如那个解开封印就能毁灭世界七次的阿特拉斯院。

“聊聊吗？”超人邀请两人去瞭望塔，“我们双方都有很多疑问需要解答。”

天草四郎和斯里兰奇欣然前往。

结界里，情况并没有外界人想得那么糟糕。

“时间已经过去二十四小时，但天空依旧黑暗。”尼克·弗瑞躲在窗边的阴影里，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。

他是在神盾局办公室烦恼队长所说的死徒的时候，发现情况不对的。

出门叫人，结果神盾局一个人都没有！傻子都知道有情况了，于是赶紧跑来复仇者大厦。

大大的落地窗，平日里大家特别喜欢站在这里俯瞰纽约，此时成了众人绝佳的探查情况的窗口。

自从红月升起，纽约再无白日。

“街上还是没有人。”鹰眼补充，“视野范围内的居民楼和商厦都没有灯光。”

整个纽约仿佛成了一座空城，活动的生命只剩下了他们几个。

总不至于死徒把纽约给吃空了吧，纽约上千万人，按照神父说的，低级死徒没有转化能力的说法，岂不是那个高级死徒就没停过咬人？

在这样近乎是永夜的环境下，人对时间流逝的感知也变得模糊起来。

按照神父的说法，红月是死徒的狂欢，大概可以推测出，红月时的死徒力量能增强不少。

死徒们正蜷缩在纽约的各个角落，垂涎地盯着那栋高楼——是血液的味道。

“该死的。”索尔像一头烦躁的狮子在大厅里走来走去。

“我现在恨不得把那群死徒捏死！”

众人表示理解。

多次生死危机中培养出来的敏锐直觉曾在绝境中救过他们，但现在，他们的直觉警报就没停过。

被某些存在当作猎物一样盯着，甚至能感受到他们那粘腻的、腥臭的口水，让人不由得背脊发凉。

出于敌暗我明的考虑，加上人不能不休息，大家是拍好班轮流睡觉的，可就算睡觉，那股感觉依旧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，让人完全无法安稳入眠。

欠缺休息，加上若有若无的敌意，让大家从未从神经紧绷的状态缓和下来。

“有动静了！”负责观察情况的鹰眼发出警报。

小巷内，大街上，出现了许多阴影。

他们走路摇摇晃晃，挤挤攘攘。

不断从屋子房子各种建筑里涌出来。

红月明亮，借助月光，鹰眼看清楚了那些阴影究竟是什么。

是人。

是他们遍寻不见的纽约居民们。

不知是不是被控制了，他们双眼无神，机械性地迈步，有志一同地前往同一个目的地——复仇者大厦。

如果非要对目前状况做一个形容的话，大概就是，丧尸围城。

“死徒是打算把普通人当作人质吗？”史蒂夫握紧了盾牌。

托尼穿上了马克装甲，透过红外分析，他语气沉重：“扫描结果是，下面那些人没有温度场。”

没有温度场？

什么东西没有温度场，死人。

最坏的结果出现了。

小蜘蛛有些不忍地转过头去。

“该死的。”鹰眼暗骂一句，又惊又怒。

死徒是什么时候下手的？！为什么我们居然没有发现动静？

娜塔莎冷静估算数目：“人数不够，纽约常住人口比这多几倍。伙计们，往好处想想，说不定还有一些人活着，但是被他们藏起来了。”

“说的不错。”卡莲突然出现。

“御主传来的消息，没受影响的那部分普通人被结界关在另一个空间，你们面前的都是死徒转化的傀儡。”

复仇者们一怔，重复道：“御主？傀儡？”

“还没反应过来？看来结界不仅对外部的人有意识混淆的效果，对结界内的人也有。”卡莲并不耐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