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道:惶惶(上)
也不能搞得像失踪一样啊,一点动静没有,别是打算让我一个人顶这事,坑我呢?”
傅鸣延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,烧脑细胞琢磨又哪儿得罪人家去了,却不晓得远在千里之外的津海琼凛山、悠闲享受着假期的傅鸣堂狠狠的打了两个喷嚏。
他向远处望望,思考着三十多度的天是怎么给他整出凉嗖嗖像感冒一样的滋味,山里也没有那么凉啊。
齐承动作倒快,手里捏着象棋呢,急匆匆就要站起来回侧面的小木屋:“二爷是不是让风吹着了?我去拿个毯子吧。”
“大夏天的拿什么毯子,屋里也没放那东西。”应祁摁着他坐下,又示意人老老实实的下棋:“没那么矫情,老了,总有点毛病。”
傅鸣堂幽幽的笑笑没抬头:“也说不准儿是有人想我呢。”
“骂你吧。”应祁嗤笑一声,手里拿着大扫把又随手拨了两下:“三爷派的人都急死了,你真的不回去看看?”
“看什么,梁韵死了我还要去给她烧香吗?傅家好像没有这个规矩。”